就在此际,塔古而罕挥动手中的大朴刀直接向他的腰间挥砍而去,随即一股强烈的刀风随之而来,速度快如惊鸿。
凌虚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,突然觉得腰间有一股透心凉,深感大事不妙,立即身子一紧凑,身子一晃,这锋利的大朴刀竟然从他的腰间滑落而过,他一点没有受伤,只是衣角已经被这锋利的刀刃上划开了一个口子。
凌虚空也为这大吃一惊,自己竟然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塔古而罕的致命一击,大朴刀落空,他的身子也开始向前一倾。
就在塔古而罕身子朝前面一倾之际,凌虚空手中的利剑从他的后背反刺而入,速度也是不容小觑。
塔古而罕必定也是武学中的高手,在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来,稍为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双耳,听起来虽是轻描淡写的声音,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,已经知道危险将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,猛然一个转身,右脚抬起猛然踢向凌虚空的手腕,手腕立即感觉到有一股巨烈的疼痛直袭心头。利剑差一点从手中脱手而出,强忍着巨烈的疼痛,猛然拔身而起,旋转着剑身,一股强烈的寒气直接贯穿着他的整个剑刃之上,右手之剑又开始再度的旋转起来,天地间仿佛听到他的号令,天空立即变得阴冷起来,天空断断续续地飘着雪花,雪花飘舞,更显得冰冷的美,寒风呼啸不停,在场所有人都感觉自身身处在寒冬腊月,无不被冻得瑟瑟发抖,恨不得抓一把火放在自己面前烤火取暖。
凌虚空虽然身穿单薄的衣衫,在寒冷的温度下依然站得那样挺拔,他根本就没有感到一丝寒意来袭,因为他所练得是雪山剑法,雪山剑法非要在最寒冷的冬季,穿着最单薄的衣衫才能将雪山剑法练得出神入化,才能将此剑法发挥到最佳状态,才最具有杀伤力。
所以一切的寒冷对他来说是不值得一提的,不会在这寒冷的气流中被活活冻死,此时寒风呼啸个不停,好像要撕裂了面前的一切,他的右臂一挥一道劲风直向塔古而罕劈斩而去,力道雄浑独特,一道强猛的的剑气直接贯穿而去,剑气在冷冽的寒气更胜一筹,
塔古而罕一声冷笑,一下子变得凝固了起来,这股强烈的杀气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中的强大,如果真的被他这一剑气劈中的话,那是必死无疑,说不定在短的时间内能将他一劈两半,想想心里不禁然打了一个冷战,立即挥动手中的大朴刀,身子一跃而起,猛然向自己急速劈来的强烈剑气劈去,只听到咔嚓一声巨响,这强横的剑气直接被劈落四散而去。
凌虚空的身子突然被这一股强力震退了数步之远,手中的利剑也跟着不停地摇晃了起来,没有想到塔古而罕的功力如此的深厚,现在才知道功夫达到天元境界是多么可怕的事,想必他的雪山奔雷刀法也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弱小,说不定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,在功夫达到天元境界面前,只有速战速决才能对自己有利,如果时间一长的话那肯定是自己倒霉,说不定自己还会搭上性命,这样是不值得的。
心里是这样的盘算着,此时也不想多浪费时间,立即挥动手中的利剑,瞬间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五层,整个剑刃之上的寒气大增,天地间的寒气都向他的剑刃上的聚拢,就在这一瞬间,剑刃立即变得晶莹剔透,寒气逼人,天地间立即又变冷了许多,许多人都被冻得倦缩起来,牙齿在不停地打着冷战,他们都感觉到自己身处冰天雪地之中,这种透入骨髓般的冷,是常人无法忍受的,更何况他们的身上的衣服都是很单薄,根本就没有半点抗寒作用,在这战场上他们是没有多余的选择,只能听天由命。
塔古而罕站在寒冷的寒风中此时也没有感到一股寒意来袭。因为他在大雪山之中练得也是雪山奔雷刀法,这种寒风来袭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,不但对他的身体没有半点伤害,却对他的功力有大大的帮助,双手紧握着大朴刀,在一瞬间已经将自己的功力加深了五层,直接贯穿在整个大朴刀的刀刃之上,刀刃之上也泛起了冰冷的杀气,直接向凌虚空逼去。
塔古而罕此时知道,在这个场面,是要大战一场,是决定两人生死,狭路相逢勇者胜,两个人所练得都阴寒歹毒的功夫,生死存活只是在一瞬间,自己虽然功夫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,在雪山剑法面前也不敢有小觑之心存在,他的攻击力道是强横无匹的存在,再看看手中的大朴刀也露出了得意的笑,这把刀也跟随自己这么多年来,也曾经斩杀过多少南宋的将军和将士,从来都没有败迹可寻,今天就要斩杀面前这个练成雪山剑法的雪山派掌门,如果将此人斩杀的话,那我可是大功一件。
塔古而罕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一股得意的笑,立即挥动手中的大朴刀,身子凝聚真力,猛然向凌虚空的面前冲刺而去,身子如离弦之箭,快到极致,手中的大朴刀如闪电般的速度向他攻击而来,刀势大开大阖,刀气如决堤的洪水,一泻千里,力道是无法抗衡,来势汹汹的刀法,眨眼间已经将刀势,劈、砍、削、刺,却运用得恰到好处,毫无破绽的地方,刀势密不透风,瞬眼间已经向凌虚空身上已经攻出五十招,刀式之如此的强烈迅猛。